我的自白(2)

十月,窥哲学、玩诗词,思虑甚重、用力过猛。于是乎,常观月明星稀,思月宫之寒,穷万物之致,而笑世间之薄陋,竟嬉戏而不能自拔,至夜不能寐。久之,心神俱疲,心力交瘁。

入十一月,陪妹游东方之珠,妹惊曰:哥瘦。友见叹:汝亦瘦焉。二旬未见,哥诧异:弟似又瘦乎。遂求医,访友,共娱乐,其乐融融。虽体态仍若细柳扶风,然心态渐宽,不敢心较比干多一窍也。

吾非陶公谢公,不念世间众人,不惦凡间诸事;亦非范公文公,思其君忧其民,一片丹心照汗青。吾胸无大志,仍希翼走之足迹,乃一道自己之风景。

年年岁岁,如一江春水,永世流逝,不可留也。世间万物,若阴晴圆缺之月,起落峰谷之波,长久异也。吾岂能故步自封?不望今日之吾异于昨日之吾,但盼今年之吾异于旧年之吾。